“凌波？”聂薇惊惧地用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又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下试了一下气息，他的脑袋在跌下来的时候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一撞击说不定真的会送了他的命。

凌波睁开眼慢慢扭头看向她，“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凌波的话竟和梦中说的几乎一样，这让聂薇吃了一惊，从上到这个天台来，好像就一步步地证实着那个梦境，如果刚刚没有拦下他，那真的是噩梦成真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什么？”她问。

“不以死亡为结局的报复不是一场完美的复仇。”凌波一脸讥讽地从桌子上坐了起来。

“什么样的结局是由复仇者来决定的，我认为的完美复仇是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周而复始，无休无止。”说完这句话她满意地看着凌波的脸变黑了，虽然狠话说了，还被骂成了毒妇，可她真的狠不下心看他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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