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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他低头说自己要做画廊吗?

那个老太太过来的时候,姜鸢正在给钟泽衝洗尿桶。

钟泽生活能自理,平常他小便,是他自己去厕所,拿个小桶接了,然后他倒进马桶,衝水,剩下的,姜鸢只需要去帮他涮洗一下那个小桶就行。

姜鸢为了照顾他自尊心,都是等他用完厕所回画室了,她再去刷。

其实也不脏,他已经涮过一遍了,但他不知道要洗得更干净一些才行,不然时间长了会有味儿。

她戴着手套在楼上厕所里洗刷,听到楼下在施工的工人在跟人说话,阁楼是半开放的设计,饭厅那里有一圈栏杆,探头就能看到下面,并不隔音,再加上那个工人是个大嗓门,姜鸢听到他问:“老太太,你找谁啊?这里还没营业呢,没有画卖。”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她听不太清楚,她便脱了手套,往楼下去。

为了方便钟泽上下,两层之间还安了一部直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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