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听罢，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间竟没能理出头绪来。
听白衣少女这话，空间道祖的陨落好似另有隐情，这里面又扯上了时间道祖，这些存在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太过遥远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合体修士，仙界那些大人物间的隐秘与他而言就好像天方夜谭。
除了对事情本身感觉有些混乱外，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白衣少女为什么将这些事情告诉他。
虽然是他主动发问，但其回答的也太详细了，特别是空间道祖和时间道祖的那一段，根本没必要讲给他的。
这就好比一个人对一只蚂蚁细细述说着生活中的琐事，于白衣少女而言，他可不就是一只蚂蚁吗？
唐宁心中诸多不解和疑惑萦绕心头，但此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继续问道。
“两个相近的界面生灵要彼此往来，尚且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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