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柯快走几步追上去，走在岳流云一步之外，试探着问:
“难道……契约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岳流云踏出的脚步一顿，对他的敏锐有些意外，他继续走着，许是心情不错，或者是因为问他的人是沈兰柯，他没怎么思考就决定给他透露一些不大不小的事。
“契约……”
话在嘴里滚着，岳流云想了想，琢磨着用他能理解的话来说接下来的话。
“第一个契约出现的原因已不可究，但哪怕经历了无数人本源命印的稀释，第一个契约的碎片还是存在于现今每个超凡者凝聚的契约中。”
“契约本身可能就是某个远古存在的阴谋，不过深入研究之后，我和那群见多识广的老家伙们都觉得应该是有个早就死透了的鬼想借此重生。”
沈兰柯越听越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所有人的零维中都存在着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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